在地府当个差。”
我噗嗤一声就笑了:“您可盼我点好吧,我还没活够呢。”
从未见过师爷开玩笑,这算是破天荒了。我猜,或许师爷心中也有点愧疚吧,只是换了种方式表达。
师爷收起笑意,正色道:“如果邪教有动向了,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,这是我唯一能提供给你的帮助。”
说罢,师爷踏着清风薄雾,身形慢慢淡去。
师爷的离开,让我重新陷入困境,我最后一条路也被堵死了。
可以说,我现在彻底处在孤立无援的态势中。
总说人定胜天,可客观存在的困难,就像是一座山,凭着单纯的一念,根本行不通。
我心神不宁地走回房间,虞澜还在酣睡,我坐在沙发上,两手揉着太阳穴,快速想着办法。
这条路走不通,那就换一条。
忽然,一道光芒在我脑中闪过,我想了一件事。
早年间,我刚进清风观,师傅带着我,没少帮人做红白喜事,见识了不少民间土办法,这些东西虽然不像正统道教的书籍一样,以文字的形式流传到后代,但确实是一辈辈人口口相传,积累下的经验和财富。
而当初,我也只是个小道童,和师傅出门,干的最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