键的是,处在梦游中的人,可以和别人对答如流,如果不仔细看,几乎与常人无异。
而虞澜昨天晚上刚刚经历过生死,要说不怕,那是扯淡。
如此一比对,虞澜还真没准是梦游。
当然,这一些只是我个人猜测,没什么实际证据,我能做的,只能把屋里所有尖锐物体都藏了起来,别闹到最后伤了她自己。
一直到了下午,虞澜才悠悠醒来,我面含复杂地看着她,而虞澜则像个没事人似的,趿拉着拖鞋,揉揉惺忪的眼睛,走向卫生间。
虞澜从卫生间钻出来,不解地问道:“你醒啦?”
我一时语塞,她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,而且,看她的状态,好像对上午发生的事,完全不记得了。
我试探性地问道:“你睡的还行吧?”
“做了个好长的梦。”
虞澜打着哈欠,坐在我身边:“梦见你拿刀要杀我。”
我心头一紧,这怎么还是反了呢?
我犹豫了一下,问道:“问你个比较专业的问题,梦游一般都是什么症状啊?”
“好端端的,问这个干嘛?”
“好奇。”
虞澜想了想:“梦游的时候,什么样子都有,还有在梦中杀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