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这么说,虞澜连忙点头:“好好好。”
我心生疑惑地看着虞澜,脑海中又一次响起鸡眼上的薄膜,这鸡始终没在我和虞澜身边,自始至终没有第三个人碰过它。
我不想怀疑虞澜,可这一切,却又没法解释。
而引魂鸡在虞澜怀里,却一直在扑腾,嘴里不断发出咕咕咕的声音,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似的不断地扫视着。
望着专心致志给引魂鸡包扎的虞澜,我又心生惭愧,暗骂自己小人之心,虞澜和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,她会有歹心?
如果她都想害我,那这世界上真没好人了。
我劝慰着自己:事情还是要往好处想。
引魂鸡还没被包扎完,虞澜忽然说道:“我肚子有点痛。”
虞澜的面色有些尴尬:“我想去厕所。”
我前后看了看:“这楼里的厕所形同虚设,要不,就地解决呢?”
“哎呀,不行。”
虞澜单手捂着腹部,痛苦和窘迫一通交织在她脸上。
“那,我陪你去吧。”
虞澜犹豫了一下:“那、那你站在门口,别离我太近。太、太尴尬了。”
进了厕所,虞澜在里面一泻千里,我倚在门口上,抚摸着引魂鸡,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