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来了也没用。
到了药铺,一众头发花白的老药师都已在门口等候,一看见张叔的车,这群人马上迎了上来,学徒推来担架车,将虞澜放了上去,就准备进屋检查。
我一把拦住了几位药师,对着张叔说道:“带我去煎药房。”
张叔面色复杂地犹豫了一下,对着学徒挥挥手:“带路吧。”
进了煎药房,有的药师想把脉,有的要看舌苔,几个人的意见交汇在一起,吵的我脑袋都疼。
无奈之下,我只能软硬兼施,见我脸上已有了不悦,张叔才挥挥手,把药师都遣散出去,最终只留下一个小学徒。
并非我固执己见,而是我非常明白,看病就怕大夫多,人一多,各抒己见,意见不统一,反倒成了麻烦。
虞澜虽然一时半刻没什么生命危险,但也架不住这么耽搁。
况且,看那几个老药师,基本都已年过花甲,虞澜一会肯定会有点不正常的症状,再给他们老几位心脏病吓出来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学徒按照我的吩咐把门窗紧锁,有些紧张地味道:“我、我做点什么?”
“熬药。”
“啊。”学徒微微一愣:“熬什么药。”
“随便。”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