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我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虞澜了,当虞澜听见差点杀了我的时候,眼睛瞪的溜圆。
据虞澜说,这些事情,她完全没有印象,她唯一记得的是,昨天在宾馆睡觉的时候,好像总有人跟她说话,大脑还经常短路,有很多零散的事,她记得含含糊糊。
这些都不算奇怪,那个时候,邪祟其实已经在她身体里了,好在虞澜年轻,火力比较壮,邪祟想夺窍也没那么容易。
不过,想想也是后怕,若是虞澜身体稍微有些虚弱,哪怕得了个感冒,都容易被邪祟彻底夺窍。
听到广聚大厦四个字的时候,坐在前排的司机师傅,听的一愣一愣的。
看得出来,这个地方,确实像一根刺,扎在中原人的心里。
到了宾馆,我倒头就睡,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。
没多想,我和虞澜直奔广聚大厦。
从今天起,我和虞澜终于安安稳稳的落脚了!
下午十分,我和虞澜赶到广聚大厦之前,特意去劳务市场一趟,想把大厦内部好好粉饰一番,然而,所有人都被广聚大厦的名字吓退,哪怕我拼命解释,这些人也无动于衷。
到了最后,虞澜只能开出工钱翻倍的高价,但依然无人应声。
无奈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