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观的讲,天时地利人和,我什么都不占。
那破局的关键,又在哪?
我把身子重重地靠在椅背上,背部传来的撕裂痛让我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一些,我不动声色地把后背用力往椅背上顶了顶,疼痛感又强烈几分,也换来了更多的头脑清明。
我慢慢闭上眼睛,一点点思索每一个细节,忽然耳边传来虞澜的声音。
“这是什么?”
虞澜一手拎着我的外套,一手拿着一张小纸条。
看着纸条,我微微一怔:“哎呀,这是阴差给我的,一着急把这事给忘了!”
“我就是抖抖你外套上的灰,不是故意看见的。”
说着,虞澜赶紧把纸条递在我手上。
我笑了笑:“瞧你说的,又不怕你看。”
虞澜撇撇嘴:“阴差给你的东西,可不是谁都能看的。”
正说着,我已经把纸条打开,上面工整的写了几个字:想见我,就把纸条烧了。
顿时,我有些困惑。
难不成,师爷已经算到我有此一劫,才托人把这纸条给我送了过来?
很快,我否定了这个想法,师爷向来守规矩,从不插手人间的事,就算他算出来了,他也不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