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大米白面吭哧吭哧地往肩膀上扛。
“该不是拖吧?”
面对人群里蹦出的疑问,我故技重施,把装满钱的背包敞开。
这下,刚进来的客人如同打了鸡血,一个个疯了似的往楼里跑。
进门的客人越来越多,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。
他们高兴,我比他们还高兴。
客人接踵而至,我笑意满满地坐在门口,静静地听着楼上不间断地尖叫,虞澜则是眉头紧锁,一言不发地坐在我身边。
每一个走下来的客人,脸上都挂着庆幸和喜悦,虞澜毫不吝啬地把钱交给客人。
时间在不断缩短,背包里的钱越来越少。
这时,忽然闯入一大堆人,粗略一看,至少十几个大汉,吓得我浑身一激灵,该不是有人来砸场子吧?
我定睛一瞧,领头的正是最开始来的民工大哥,而他身后的人,穿着打扮,与他无二。
我顿时明白了其中的意图。
民工大哥刚走上,要说点什么,我对着上面一挥手:“一人一块,交完钱上楼。”
一听这话,民工大哥瞬间眉开目笑,对着身后的人一挥手,大步走了上去。
这群大汉刚走,几个穿着冲锋衣,背着旅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