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莫要与他争论,更无需听这些无稽之谈。”
惠恩清清嗓子,大声说道:“无关人员,速速离场!”
“众弟子,清场!”
惠恩威风凛凛的几句话往外一甩,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,所有人群一拥而上,大声抗议道着。
那些小道士拼了命在维持秩序,用身体拉成一道人墙,把几个掌门护在里面。
最兴奋地当属黄毛,振臂大呼:“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?”
“对啊!广聚大厦是你家的?”
“我们整整排了一上午的队,你说不让进,那就不进了?”
……
我在一旁抱着肩膀,冷眼看着闹哄哄的人群。
如果说黄毛是个愣头青,那惠恩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子。
本来双方情绪都很敏感,你又装大半蒜,开始准备清场,这不就是等于正面开战吗?
永远不要和群众的利益作对,这个道理,惠恩不懂。
双方矛盾渐渐呈现白热化,一群老百姓拼了命的想进去,一群道士严防死守。
这时,一直坐着收款的虞澜,走到我背后,低声问道:“会不会出大事?”
我负手站在墙边,笑着反问道:“还记得第二出戏,叫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