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拉扯下,惠恩脸上的旧伤开始崩裂,咕咕鲜血渗透纱布。
我死死拽着惠恩的衣领,低声道:“你不想造杀业,但是我想。”
“法治社会,你不能杀我。”
我用拳背一直顶在惠恩的喉咙处,以至于他一说话,显得特别沙哑。
我一记直拳砸在他心窝:“你好意思跟我提法治社会呢?”
“虞澜。”我轻声呼唤了一句:“把你自己做出来的哑药拿过来。”
虞澜一怔,四下看看:“我背包没了。”
我对着虞澜呶呶嘴:“去车里找。”
不一会儿,虞澜从包里拿出一个纸包,将其交在我手中。
“咱俩比比,谁的药劲儿更猛!”
说着,我已经捏起惠恩的脸颊,准备把一整包都倒进去。
惠恩贴着墙面门,努力摇头,死命的挣扎。
但,我压根没往他嘴里倒。
我嗤笑一声,慢慢松开手:“你这么怕死啊?”
惠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猛吞了几下口水。
见他咽的这么卖力,我嘲讽道:“没吃够?还回味呢?”
一听这话,惠恩又要吐,我一拳直接砸在他嘴上:“给我咽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