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药。这只是将你体内的毒素暂时压制一些,一旦毒发,你就会彻底失声。”
惠恩脸上陡变,满脸惊骇地看着我,我则用平静地目光和他对视,一言未发。
片刻后,我指了指门口:“你可以不信,就像你刚才那样。”
“看你刚才走的时候,多潇洒。”
临了,我又挖苦一句。
“我……”惠恩似乎下了很大决心:“我信!”
我暗呼一口气,总算没失策。
如果没有刚才那一出半真半假的戏,我肯定拿捏不住这个老狐狸。
我单方面宣布,从这一瞬间,他已经成为我笼中的猎物!
“信就好。”我满意地点点头:“给你解药,倒也容易。”
“说吧,要多少钱?”惠恩垂头丧气地问道。
“张嘴是钱,闭嘴还是钱!”
我一把拧住惠恩地耳朵,用力往上一提:“你眼睛里还能不能有点别的东西?”
惠恩吃痛,两手包在我手上:“轻点,轻点。”
我愤愤地松开手,把惠恩往后一搡。
“你废了这么大力气,不要钱,还能要什么?”惠恩揉着耳朵问道。
“我要你,听我的话。”我一字一顿地回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