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。
按照纸条上的留言,我把纸条点燃,将灰烬丢在烟灰缸里,重新靠在床头,等着阴差的到来。
须臾间,平地起阴风,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窗台上,吓得我浑身一抖。
我定睛一看,一身官服,头戴官帽,腰悬佩刀,这不就是阴差吗?
好家伙,这哥们不走寻常路啊。
这时,虞澜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一见阴差,吓得一声尖叫。
我对着虞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低声道:“没事,自己人。”
阴差也不含糊,见面直接双膝跪地,两手抱拳高举,唤道:“见过提督大人。”
我连忙坐直身子,尴尬地笑了笑:“你站起来说话吧,我不太习惯这种礼节。”
“不敢。”
阴差依然跪在地上。
算了,每个人的世界都不尽相同,我也就不勉强了。
我收起笑意,正色道:“你给我这纸条,是什么意思?”
阴差抬头望向我,迟疑了一下:“是我有事与您相商。”
“是你,还是别人?”
我故意把这句话说的比较含糊,就是想探探口风。
虽然眼前的人是阴差,但对他的阵营,我还是持怀疑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