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外撒了几百万,无论如何,都不应该是如今这副惨淡。
虞澜一直劝我耐心点,做生意做的是长远,谁能抗住寂寞,谁才有机会站在塔尖。
可这种寂寥还在持续,我一时间也没什么好的办法。
这天,正午时分,艳阳高照,室外屋内在三十度以上,偶尔滑过的穿堂风让人昏昏欲睡。
“吱嘎”
门响了一下,穿堂风猛然加大几分,我睁眼一看,几个中年男人信步而入。
我浑身一激灵,脸上的倦意一扫而光,直接站了起来。
这么多天了,终于有客人上门,笑意不自觉堆了满脸。
“您几位,看的是实病还是虚病?”
说着,我已经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。
这几个男人的目光根本没看我,而是不停打量着四周。
许久过后,男人收回目光,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能算卦不?”
听到这,我忍不住窃喜。
算卦可是我老本行,即便不动用八卦之术,单靠易经或是青囊术,起卦和解卦,都不是难事。
我一伸手,指向椅子:“您坐。”
男人坐定,我坐在他对面,男人随意摆弄着桌上的竹签桶,问道:“卦金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