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:“惠恩,是一枚很重要的棋子,对吧?”
“你看懂了?”我有些讶异地说道。
虞澜嗤笑道:“你不介意大费周章地保护一个仇人,傻子都能看出门道。”
“我记得,你以前最讨厌权谋之术了。”
虞澜抬头望着天,似乎在回忆着什么。
我没否认:“我有两只拳头,但双拳难敌四手。我只有一个脑袋,如果使用得当,便能造福天下。”
听罢,虞澜没再多说什么。
但我却隐约感觉到,我和虞澜之间,有了一丝丝裂缝。
算了,权当我多想吧。
到了板房门口,学敏把诸位弟子打发走,只留下他自己站在门前。
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,学敏忽然说道:“你是狗皮膏药吗?”
我慢悠悠地转过身子:“照你这么说,是我粘着你了?”
“不是吗?”学敏反问道。
我上下打量着学敏:“你也太拿自己当盘菜了吧?”
“阴魂不散的东西!”学敏怒喝道。
我两手一摊:“随你怎么说。”
学敏鼻腔里冒出一声冷哼,转头就走。
“你刚才说,让齐老板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,你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