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实在太猛烈了,以至于我说话的时候,嗓子眼里像是有一根鸡毛,瘙痒难耐。
“那东西学名叫马勃,民间都叫他马粪包,也是一味中药。”
我侧目看向旁边的纱布,洁白的纱布已经成了黑紫色,便又问了一句。
“这是毒药?”
虞澜席地而坐,拢了拢碎发:“倒也不是,这东西本来是治肺病的,可到了成熟期以后,这东西就有了毒性,只能外用,不能内服,更别提直接吸入体内了。”
“如果刚才再延误一会,孢子进入到你的肺部,那呼吸系统就彻底报废了。”
没想到,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草药,却让我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。
想到这事,只剩下阵阵冷汗,还有对虞澜的感激。
“你怎么会找到这东西?”虞澜忽然问道。
我微微一怔,便说出了坛子的事。
很快,我和虞澜达成共识,这坛子八成是惠恩故意设下的局,想借此干掉我。
这老家伙先是唱了一出空城计,趁我不备又设下如此歹毒之物。
最关键的是,即便我死了,他也不用为我的死负责。
毕竟,他从头到尾都没碰我一根手指头,真要算起来,只能说我自己倒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