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给我们闪出一块空地,但脸上却学满了期待。
至于老板,一面捅着炭火,轻飘飘地说了一句:“砸坏东西,照价赔偿。”
说完,便不再看我们,似乎对这一切都司空见惯。
我现在真是欲哭无泪,我不想弄出大动静,偏偏越闹越大。
那醉汉揉着脸,在地上匍匐几下,缓缓地站了起来。
或许是我这一嘴巴子的威力,这醉汉说起话来,舌头也不大了,嘴也不飘了。
“你挺牛逼啊,谁都敢打,我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我俩同时愣住了。
“张茂?”我试探性地问道。
张茂搓了搓脸:“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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