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礼法,不应是单纯的肉,而是这三牲的头,并且中间放着的一定是牛头。
我有意将这顺序打乱,猪头放在中间,这就变成了阴太牢。
阳太牢供的是神,阴太牢祭的是鬼。
月光照在冉冉上升的香火上,散出朦胧的银灰色,我看着香火燃的差不多了,便将剩下的布条拿了过来。
事情发展到现在,还算是顺利。
起码,学敏还没察觉到什么。
学敏在那一头操纵邪祟,我在这面把齐老板藏起来,本质上来讲,这是一场不动兵刃的斗法。
现在必的不光是技高一筹,还在赌谁的运气更好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,除了袅袅上升的烟气,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我和虞澜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,墙上挂钟发出咔咔的指针声,成了这个空间唯一的声音。
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桌上,那桌上,放着的是病号服裁成的布条。
它是唯一的信号。
许久之后,布条无风而动,虽然只是微微掀起一角,但这就是个好苗头。
这就意味着,那些蹲守在门口的邪祟,已经彻底找不到齐老板了,而我刚才让虞澜丢出去的病号服,那上面沾着齐老板的人气,邪祟一旦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