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敏既无奈,又强硬地解释了一句。
“忏悔?”我反问道:“你所谓的忏悔,不就是在为年轻时候犯的错买单吗?你在向谁忏悔?是道法,还是私欲?”
我狠狠一啐:“你可别埋汰忏悔那两个字了!你那是忏悔吗?你他妈那是给自己找遮羞布呢!”
说来说去,他想光复门楣,到头还不是为了一己私欲?
学敏死盯着我,两腮的肌肉剧烈抖动着:“你这人怎么软硬不吃?”
我呵呵一笑:“此言差矣。”
“我软的也吃,硬的也行。不过,偏偏不吃你这套。”
顿了顿,我渐渐收起脸上的笑意,不带任何语调地说道:“你有两个选择,要么,改邪归正,往后跟我混;要么,你就做好准备,我一天不死,你一天不得消停。”
此前,因为各种外界因素掣制,我只是和学敏说,要他改邪归正,从未提及让他跟我混的事,甚至学敏三番五次主动要谈谈,我都果断拒绝了。
因为,在那个时候,我根本不具备足够和他谈判的能力。
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,一个能和他站在公平角度上对话的机会。
今天,它终于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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