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当替我祖宗挨的!”
我干笑几声:“行了,话都跟你说完了,我俩把你送回去,咱就有缘再见吧。”
齐老板一怔,伸手拉开车门,肥硕地身子艰难地挪了出去,单手捂着伤口,跌跌撞撞地走到车头前。
开门声惊动了虞澜,虞澜揉揉眼睛,看向齐老板,又扭头看着我。
“他干什么去?”
我也一脸懵:“不知道啊。”
就在这时,齐老板身子一矮,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,脑袋重重往下一磕。
“我齐海这辈子都欠你们的!”
虞澜作势就要下车,却被我一把摁了回来。
“你受得起。”
我两眼看向车外,嘴上低声说道。
磕了三个响头,齐老板艰难地走了回来。
一坐下来,齐海长呼一口气:“只要你能用上我,我绝不含糊!”
我呵呵一笑,没说话。
人这种动物是最善变的,感激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,随着时间的增长,这种感激也会慢慢被冲淡。
若是真把这话当了真,那便是难为了别人,难受了自己。
车子开到市里,我又简单嘱咐了齐老板几句,便让他下了车。
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