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头一扭,实在不知道怎么说。
从良心上讲,这件事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,让我亲口把这些话讲出来,无疑于是一种凌迟。
沉默,是我仅有的遮羞布。
虞澜无言地看着我,久久未言。
风呜咽,树摇晃。
许久之后,虞澜把目光看向远方,低声道:“起风了,回吧。”
我有些愕然,我以为会爆发的冲突,就被虞澜这么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化解了。
回去的路上,虞澜多一句话都没问,我也不知怎么开口。
我安慰着自己,只要能摆脱这个怪胎,让我怎么样都行。
然而,天不遂人愿,第二天早上,那怪胎依旧准时出现在我门前。
我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,是我亲自动的手,我亲眼看见人头落地。
我蹲下身子,检查了他脖颈,白皙光滑的脖颈上不见一丝疤痕。
那一刀,像是从来没发生。
虞澜信步走到我身边,低声道:“抱进来吧。”
我自知理亏,犹豫了一下,便抱着他走了进来。
虞澜把门轻轻推上,一脸正色地看着我:“或许,你俩之间真有一场缘分。”
我干笑几声,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