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
渠灵一面摸着怪胎的脑袋,一面好奇地问道。
我简直都要崩溃了,只能说一句:“郊外。”
“它吃什么啊?”
“它住在哪啊?”
……
怪胎的出现,让渠灵这个闷葫芦瞬间变成话匣子,嘴里有说不完的问题。
他越问,我越不知怎么回答。
而渠灵的兴致越来越浓,主动问道:“我能抱抱他吗?”
我尴尬地笑了笑:“能抱。”
“谢谢。”
不等我说话,渠灵已经主动把这怪胎抱了过去。
我现在一个脑袋八个大,关于这个怪胎的问题,我一个都不想回答。
关键是,我还不能表现的太明显,否则一定会引起渠灵的注意。
我只能强忍着恶心,又装作漫不经心。
渠灵好像真的把那怪胎当成了孩子,嘴里打着哒哒的舌响,脸上挂着笑意,不停地逗弄着。
“这孩子挺干净。”
我暗自腹诽道:你要是知道这玩应儿是咋来的,你就不会觉得干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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