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包括在北冥在内的所有人,只有裤脚微微被打湿,甚至连小腿都很干爽。
我凝神望着他们的裤脚,突然发现一个更不得了的事——他们似乎根本没被水蛭追赶。
所以,会不会还有另一条通道?而他们就是从那条路下来的。
我暗自把这个细节记在心里,转头看向北冥。
“你这次来,压根也别憋什么好屁吧?”
北冥嘴角一咧,白花花地胡子直颤:“我本以为你是什么好人,没想到,你只是个先遣军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北冥往前走了几步,嘴角挂着笑意:“我说错了,你只是个狗腿子。”
说罢,北冥把目光瞄准贺北:“麒山和周海的事,都是你干的吧?”
贺北刚要说话,北冥又摆摆手:“得得得,我知道你肯定不能承认,但是你放心,认证物证都有,不怕你不承认。”
北冥抖着花白的胡子,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胆子不小啊,敢到我中原踢场子!”
听到这,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。
估计贺北在中原又没干什么好事,我前后一琢磨,顿时计上心头。
“你不敢动他。”
这一句话,让北冥把目光重新转到我身上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