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只是轻飘飘地丢出两个字。
“很好。”
我得意地看向虞澜,又把目光看向渠灵,一向稳重的渠灵此刻也面露惊色。
短短几分钟,一个神奇的小草打破了原有的平衡。
虽然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是怎么来的,也不知道它的极限在哪。
但我知道,我从一个忍气吞声的小弟,摇身一变成了塔尖一般的存在。
这种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有那么些许不适应。
前后思索良久,我顿时计上心头。
我活动活动颈椎,不紧不慢地超前走到北冥面前:“还玩吗?”
北冥靠在墙上,两眼死瞪着望向我,鼻翼不自觉地抽搐几下。
我不禁窃喜道:果然,实力才是王道。
见北冥不语,我一把拽住北冥的胡子,像是牵狗一样把北冥扯了过来:“我问你话呢!”
北冥弯着腰,顺着我的力量往前走,嘴里不断发出痛叫。
直到我把北冥彻底从墙角里拽出来,北冥在痛叫中掺了三个字:“不打了。”
我冷笑一声,松开北冥的胡子:“你说不打就不打了?”
北冥揉着下巴,凝眉抬眼看着我,怨愤与无奈同时出现在他的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