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扯住链子,一手迅速拽着虞澜腹部的铁链子。
这链子就像是被焊死了一样,我试了几下,根本拽不开。
而且,我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——我每拽一下,链子就会缩紧一些,虞澜脸上的痛苦随之增加几分。
我能感觉到,虞澜在极力克制,但鼻腔里喷出的闷吭和眼角渗出的眼泪,都是她强忍着的痛苦。
“嘶,啊。”
虞澜没忍住,嘴里发出一声痛叫。
那种热血上头的感觉又一次袭来,但比上次减轻不少。
索性,我用两腿盘住铁链,两手彻底松开。
两手往链子上一搭,两臂猛然发力:“啊!”
“咚!”
下一秒,我和虞澜垂直摔到地面,好在我垫在虞澜身下,她没受什么伤。
至于我,除了脑袋嗡嗡作响,其他倒也没什么事。
我缓过神来,从地面上坐了起来,我这才发现,我手里还捏着两截铁链子。
左手这截,像是刚从火炉里拿出来一样,变成了暗红色。右手这截,冒着丝丝凉气,如同冰窖。
望着两根铁链,我迟迟说不出话。
半晌儿,我轻声喊了一句:“虞澜。”
虞澜像个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