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我非要厚着脸皮求求他!
柳无垢的命,可比面子更加重要!
电话拨通后,我恭恭敬敬地先寒暄一番,几句话之内,杨定延就听出来了端倪。
眼看着藏不住了,我也不藏了,索性摊牌。
哪知杨定延听完以后,特别豪爽,一点没含糊,当场答应下来。
他这个态度倒是有些出乎我意料,按辈分来讲,他是老祖级别的存在,我勉强算个徒孙。
这还真挺给面子的。
不管了,能来就行。
四天后,杨定延如约赶到中原,学敏亲自去把杨定延接到高丘山。
天时地利人和,全都占齐了。
开干!
杨定延还是那么矍铄,明明头发已经花白,但面色十分红润,走起路来虎虎生风,紫红色的道袍随风摆动。
一众人等用拥簇着杨定延和学敏走了进来,我站在山门呢,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。
“清风观弟子禅寂参见杨老祖!”
杨定延哈哈一笑,把我搀了起来:“进屋,进屋。”
进了屋,免不了一顿寒暄,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,把事全盘托出,甚至又卖了几分惨。
我就是想告诉杨定延,我知道这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