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滑,那周遭的鱼便都会被勾住,可谓是所到之处,寸草不生。
如今我被这东西抓住,整个人只能蜷缩在里面,根本不敢用力挣扎。
渔网在空中没什么支撑力,稍微一晃,整个人就像荡秋千似的,那钩子很容易把自己弄的血肉模糊。
“我已等待阁下多时。”
此话一出,人墙中瞬间开了个缝隙,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玉面男子,迈着四平八稳地步子,徐步走向我。
我冷笑一声:“心思还是很缜密的嘛。”
“谬赞,谬赞。”
青衣道士看似客套,却藏满了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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