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我已转身离去,径直走向客房。
客房内,虞澜还在鼓捣自己的草药,推门声打断了虞澜的专心致志。
就在虞澜回头的一瞬间,我看见她不经意散落的头发和鼻翼细密地的汗水。
我忽然安心了,甚至连同对高丘山的排斥感也一并消失。
这个感觉,很奇怪。
虞澜用手背沾了沾额头的汗,连忙站起来,一面捶着腰,一面问了一句。
“还顺利吗?”
她这话一问,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我凝神看着虞澜,心里忽然百感交集,怎么谁看见我都只问同样的话?
原来,每个人只关注结果,连虞澜也不例外。
见我不语,虞澜擦擦手上的药渣,匆忙走了回来,轻轻挽住我的胳膊。
药香味和洗发水的味道同时钻入我的鼻腔,还是那么熟悉。
我缓了缓神,轻声道:“我去睡会。”
躺在床上,我翻来覆去也睡不着,脑子里像是过电影似的,今天发生的事又重新来了一遍。
许久之后,一阵药香味又一次钻了鼻腔,我回头一看,虞澜也躺了上来。
虞澜一条腿骑在我身上,像是哄孩子一样拍拍我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