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开口道:“向阳是什么货色,你心知肚明,我帮你把脏活干了,你不该感谢我么?”
我在赌,在赌孙志刚的意图。
孙志刚斜眼扫向我:“所以,我该感谢你了?”
我咬咬牙,深吸一口气:“那倒不是。我可以做你的刀,但不能做夜壶。”
孙志刚搓搓下巴,露出一脸玩味。
“刀怎么说?夜壶又怎么讲?”
我深吸一口气:“我可以替你做脏事,但你不能嫌我脏。”
孙志刚收起笑意,一字一顿道:“多事。”
“我从来不需要你做什么,别在这自作多情了。”
完了,我赌错了。
本想跟孙志刚卖个好,没想到他根本不买账,这是妥妥的热脸贴了个冷屁股。
我攥紧拳头看着他:“所以,你死我活,是必然,对吧?”
“龙须岭的账,今天你得给我清了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就没必要再舔他了。
我点点头,缓声道:“先把人放了,咱俩的事单说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动你的人。”
孙志刚对着身后的人挥挥手,一个黑色的袋子被丢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袋子散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