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。
许久没回来,屋里已经蒙上一层淡淡地灰尘。
我刚坐定,库房里就响起一阵杂乱的吼叫声,着实吓了我一跳。
片刻后,我才反应过来,贺北还在屋里呢!
好家伙,这一阵事都堆在了一起,我差点把他忘了。
库房里,贺北还被拴在货架子上,只不过,这人已经脱相了。
本来贺北面色白皙,长相也算得上英俊,走到哪都是一副阔气公子的样子。
如今,贺北已是满身污垢,白皙的皮肤呈出一种病态的蜡黄色。
或许是因为瘦的原因,贺北的两个眼睛看起来格外的大,两腮像是做了抽脂手术,干瘪的肉皮如同沙皮狗,微微坠了下来。
就他这副造型,估计连丐帮都嫌弃。
一见我进来,贺北直接愣住了,随即便是破口大骂,骂了一会儿,又开始嚎啕大哭。哭着哭着,突然又跪下,砰砰地磕着响头,又跪地爬向到我面前,奈何手上的绳子拴着他,让他根本不能靠近。
一时间,屋里只剩下贺北撕心裂肺地哭声,还有铁架晃动的声音。
我蹲坐在面前,随手拿起他面前的空碗,不禁想起当初我在龙虎山的境遇。
“哐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