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这么说,中年汉子也没客气,用袖子抹了抹鼻子,甩开步子,气哼哼地走了进去,身后的人也随着鱼贯而入。
等他们都走进去了,我重新把大门锁好,跟在队伍的最后面。
走了没几步,那群人就停了下来。
我不知什么情况,大步赶紧追了过去。
“你们,搞装修?”
中年汉子指着地上的残砖碎瓦,又抬头看向三清殿。
我硬着头皮点点头:“准备扩建,所以才不接待香客。”
“这三清老祖的脑袋还在这哩!”
此话一出,人群瞬间炸了锅,一个个用着方言焦急地说着什么。
虽然我不听不懂话,但看看那一张张惊恐地表情,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。
如果说扩建动工,地上有些残砖废瓦倒也说的过去。
不过,三清像那可是道观里的主神,脑袋就被扔在这,怎么也说不过去。
我清清嗓子,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:“施工的时候,出了些工程事故,你们不要对外讲。”
“不然,影响的是你们。”
我生怕他们出去乱说,又不轻不重地威胁一句。
事到如今,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胡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