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。
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,顺着虞澜的鬓角缓缓滑下,虞澜呆呆地看着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能出去的,都出去吧,把屋子留给患者。”
许久之后,虞澜像是缓过神一样,轻声说了一句。
闻言,那些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也不好意思在屋里停留,一个个推门走了出去。
几分钟后,只剩下我和虞澜以及一众病人。
“就差一点点。”
虞澜喃喃地说着。
我轻轻环住虞澜的肩,安抚道:“好事多磨,还有机会。”
“这场雨,就是天意吧?”
虞澜两道泪水无声地滑落。
我能理解这种遗憾和不甘,可在天意面前,谁都是蝼蚁。
除了忍受,别无他法。
顿了顿,虞澜甩甩头上的水,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:“重新再来!”
“娃。”
地上忽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。
我寻着声音望去,说话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叟。
虞澜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赶忙跑了过去。
“娃啊,谢谢你啊。”
老叟躺在地上的担架上,感激地说着:“我这身子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