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法!”
赵大雷回头给死去的老孙砰砰磕头,痛哭流涕地道着歉。
陈老师不屑地白了一眼:“你把人请来的,你自己送出去!”
赵大雷磕头的动作瞬间僵住,缓缓地转身看着我,又慢慢从地上爬起来,踉踉跄跄地奔我跑了过来。
“要、要不,你们先走吧。”
陈大雷脸上的泪痕还没干,一说话冒出个鼻涕泡,滑稽又窘迫。
我几次想张嘴,但不知道说他什么。
憋了半天,我终于说出一句:“我走了,你们就能平安?”
“起码没你在,就没人惦记我们的命!”
赵大雷还没说话,陈老师先蹦出来一句。
我对这个小老头,越来越反感了,不管出了什么事,得讲理吧?得让人说话吧?
这次,我也没客气,直接怼了回去:“现在是我和他说话。”
赵大雷扯了扯我衣服,把我拽到一旁:“你别跟他犟,老陈当年开班了龙须岭第一个学校,龙须岭的人基本都是他的学生!”
一听这话,我心里也软了一些,传道受业,启蒙开愚,这老头确实值得尊敬。
算了,不管他了。
“我现在不能走。”我果断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