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刺激一样,奋蹄而起。
一路上,马蹄飞扬,黄烟滚滚,马车飞驰而行。
我在囚车里苦不堪言,我本就是半蹲在车里,稍有摇晃,便是东倒西歪。
枷锁卡在脖子的肉里不说,一处小的颠簸,我就直接栽到铁棘上,更别提如此剧烈的颠簸颤动。
人间最歹毒的诅咒,莫过于“死后下十八层地狱”,如今看看,此言不虚。
一个铁棘已经把我折磨几近崩溃,没用多久,一个个三角形的伤口把我刮的像是没鳞的鱼。
终于,马车徐徐停下,阴差把我从囚车里拖了出来。
此刻,我感觉意识已经有些模糊,强行被阴差搀住。
“啪嗒。”
一块红中带白的碎肉从我身上掉了下来,正好落在我脚面上。
我抬起头,一个硕大的门匾上写着几个大字:府司西狱。
阴差往前一掼,我直接滚到台阶上,剩下的亡魂以相同的方式被仍了进来。
台阶上,一张长案至于台上,左右两侧个位列空席,两排阴差神情肃穆地站在两侧,而我们这些被抓来的人,就这么跪在堂下。
“请,四方判官!”
一声极其高亢的声音在堂内响起,不需多时,从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