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白酒,一饮而尽。
“你师傅啊,什么都好。”
“嗝。”
玄虎打了个酒嗝,一抹嘴:“就是太磨叽,特别是年纪大了以后,跟老妈子似的。”
“你也喝。”
不等我说话,玄虎已经把酒倒上了。
我眼珠一转:“您猜猜,我这才为什么回来?”
玄虎大咧咧地从盘子里摸来几粒花生米,放在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。
“你不是想家了吗?”
我两手拄在下巴处,凝神看着他:“最近,有什么人来过么?”
玄虎的手刚要端起酒碗,但怔了一下,随即又快速端起酒碗,大口喝了下去,那碗恨不得扣脸上。
我的目光随着玄虎的酒碗而动,直到他把酒碗重重地放在桌上。
“这酒,我可藏了好久。”
“这桌上就剩咱爷俩了,别打岔了。”
玄虎哈哈一笑:“你这小子,我打什么岔了,这酒确实很好啊,你……”
“黄家人是不是来过?”
我放下筷子,两眼直视着玄虎。
师傅确实有很多顾虑,所以在很多事上都会谨慎处理。
包括从我进门开始,师傅压根没和我提过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