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四走后,我把答应师爷的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虞澜。
我不断观察虞澜的脸色,试图在她脸上捕捉一些情绪。
然而,自始至终,虞澜都很平静。
许久,虞澜开口道:“我就问你一句话吧。”
“如果你出事了,我怎么办?”
说罢,虞澜抱着肩膀,靠在床头看着我。
一时间,我有些语塞,这个答案在我心里憋了很久,但只要说出口,恐怕就是一场地动山摇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
我鼓足劲儿,一口气说了出来:“你就找个地方过平静日子。玄门之事,此生再也不碰。”
说实话,这话有点不负责。
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
我能做到的,只有不拖累。
放手,是我最后的爱。
“按老规矩,上门提亲要带着一只大雁,你可知这是为何?”
我蒙头蒙脑地摇摇头:“为啥啊?”
“大雁这种动物,只要死了一只,另一只宁可孤独终老,也不再续弦。”
虞澜满眼坚定地看着我:“结婚的喜被上绣着鸳鸯,你可知是为何?”
“不知。”
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