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,他们还真有点不对劲。
我没再说什么,从床里钻了出去,走到虞澜面前,低声问了一句:“麻四的伤,严重么?”
虞澜沉思一下:“没伤到要害,但阴气淡了不少,估计要休养一阵子吧。”
我看看窗外的明月:“他现在出门,会有危险吗?”
“现在阴气上涌,估计问题不大。”
“行。”
转头,我隔着纱幔喊道:“兄弟,我在门口等你。”
片刻的沉默后,麻四问道:“去哪啊?”
“打了人,要有说法!”
麻四连声说道:“不行!那是阴差,不说能不能打赢,这事一旦闹大了,咱们没理可讲!”
“阴差?阴差就能随便打人?”
我不由地干笑几声:“老子打的就是阴差!”
这时,虞澜也走了过来,劝慰道:“麻四说的对,打了阴差,那相当于和地府过不去。要是发生这种事,师爷也不好出面保你。”
我不在乎地笑了笑:“放心,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“明说吧,今天就算我把阴差弄的魂飞魄散,我也能和地府有交代。”
虞澜眉头微微一紧:“恃宠而骄,自古就是大忌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