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,但什么都没说。
看虞澜的表情,我估计她什么都听到了。
也好,我就不用再重复了,也就不用再拿这事扎自己了。
“回去吧,大哥。”
我点点头,无言地踏上返程之路。
连续很多天,我都魂不守舍,经常忘了自己在干什么,如果不是虞澜提醒,我几次差点掉进井里。
不能入睡的夜里我总是在想,要不,就这样吧。
我对三清忠心耿耿,可被踢出道门,我对师爷从无二心,师爷与我决裂。
和我年纪相仿的人,要么娶妻生子,要么游戏人间。
我呢?我把脑袋别裤裆上,非但什么都得不到,反而惹的满身骚,落一身埋怨。
我图什么呢?
过了好多天,龙须岭的知客找到我,说山下有人指名道姓要见我。
然而,我谁都不想见。
后来被知客磨叽的受不了了,便让尘暴去看看。
很快,尘暴就被打发了的回来,那群人只想见我。
本来我就心烦意乱,现在被这么一催,火气也上来了。
我得看看是谁这么烦人!
到了三清殿,一群人已经把三清殿围的水泄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