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用温情做挡箭牌,高低胜负,一会再见分晓!
光头大汉擦血的手愣住了半空,眼眶忽然有些湿润。
“我、我想我妈了。”
“有照片么?”
光头大汉从兜里掏出手机,翻开相册,一个面带慈祥的老太太出现在手机中。
我转头看向尘暴,把手机递了过去:“有难度吗?”
“不难。”
说完,尘暴原地腾起,转瞬间变成了老太太的模样,连嘴角的黑痣都与照片纹丝不差。
一张用沙子做成的人像,就这么出现在所有人的头上。
这人像虽然没有声音,但能眨眼,能微笑,其真实程度,不亚于录像。
人群中传来阵阵到抽凉气的声音,两眼紧盯着上方。
“妈。”
此刻,光头大汉两眼已噙满了泪水,颤抖着手,朝着沙相摸了过去。
我趁机拿出匕首,对着自己舌尖狠狠一划,腥甜和剧痛同时传来,疼的我差点哭出声。
而后,我悄悄地打开阴阳眼,看准大汉后背的阴魂,朝着上面轻轻捏了上去。
“嗤。”
舌尖血和阴魂触碰的一瞬间,阴魂顿时变成黑烟,悄无声息地飘向远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