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了进来,我觉得自己随时都会窒息而亡。
可我总不能去死,活着就要面对。
唯一能让我宽心的是,今晚的那些人被我救了下来。
“尝尝?”
尘暴从兜头掏出一盒烟,放在我面前晃了晃。
我摆摆手,自嘲道:“长这么大唯一吸过的烟,就是三清前的香火。”
“咔哒。”
尘暴摁下打火机,橙红色的火焰给黑暗撕开个口子,让人不那么压抑。
“呼。”
尘暴自顾自地燃上一支,喷出一阵浓厚的烟雾。
“三清前面的香火,解不了你现在的愁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尘暴把打火机摞在香烟面前,又一次推到我面前:“它能。”
他这一句不经意的话,不轻不重地扎了我一下。
尘暴弹了弹烟灰,又重重地靠在沙发里。
“人病了,得吃药。心病了,这玩意就是药。”
我兀自摆弄着香烟,鬼使神差地摸出一根,放在嘴里。
我也学着尘暴抽了一口,呛的我咳嗽连连。
试了好几次,我终于体会到尘暴说的那种轻快感。
这玩意,好像真的能解忧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