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多可恶么?”
我仰脸一看,白村长的脸上依然露出凶色。
“我穷,我从小就穷!我他妈穷怕了,好不容易捞到这么个机会,我终于翻身了!你为什么非要捅破!”
白村长的情绪逐渐暴躁,扬起手上的锹,一下一下把土撒了下来。
我侧着脸,眯着眼,吐着带着猪粪味儿的土。
“就算死,你让我舒服点,行么?活埋太遭罪了,换一个吧。”
不难看出,白村长已经鬼迷心窍,现在跟他对骂无济于事,不如安抚一下。
白村长把锹重重地铲在地上,歇斯底里地大嚎着:“我他妈从小连鸡都不敢杀,我不会杀人!是你!是你逼我的!”
我冷眼看着白村长的崩溃,他的崩溃,就是我的机会。
“我不出去乱说,不就得了?何必呢?”
不知是惊吓还是什么,白村长鼻涕眼泪一切挂在下巴上,看起来有些狼狈,也有点可怜。
顿了顿,白村长摸了摸下巴:“人嘴两张皮,谁知道你出去以后怎么说?”
“只有你死了,我才安心!”
我不禁苦笑起来,有人命犯孤星,孤独终老;有人命犯煞星,殃及父母。
我可能是命犯破军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