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地看着我:“他们都供奉那么多年了,砸了不太好吧?”
“要不,等晚上呢?”
我呵呵一笑:“你能在这位子上坐这么久,真是你祖上积德了。”
“村民第二天起床一看野棚子被砸了,最后遭罪的不还是你吗?莫不如光明正大的干,以后你也好收场。”
“这么做完,你有几成把握把事解决掉?”
“一成。”
我想了想,又确定了一下:“最多一成。”
白村长一下坐不住了,拉着我的手,低喝道:“你疯了?一成的成功率,你让我担这么大风险?”
“如果不试试,这一成都没有。”
我这一句话,把白村长后面的话全都噎了回去。白村长愣了片刻,随即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那就干!”
“你带队。”
不是我要卖队友,而是身份使然。
我一个外人把野棚子砸了,那性质完全就变了。
“走。”
出了门,白村长直奔广播站,用大喇叭把这事通知出去,村子里不断响起回音,但并没有人到广播站集合。
果然,和我想的差不多,白村长的这个位置真的是岌岌可危,没准哪天就被踹下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