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裂,成了一副光秃秃的镜框。
“我希望,你能把所有秘密都告诉我。”
白村长有些木讷地看着我,随即大喊道:“没了,这次真没了。”
“行,你说没了,我再信你一次。”
白村长对我还有用,我现在不能彻底搞垮他。
说完,我掏出手机,给师傅打了个电话,没别的事,给我送点能念经的道士。
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孩子死在这,现在不处理,以后这地方早晚要吃人。
我也算尽我所能,把这些还未来得及在人间走一趟的孩子送回去。
师傅做事很利落,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,道观的大巴士从远处开了过来。
领头的是道观的经师,一看他穿着黄色的道袍,我心里踏实了不少。
我粗略看了一下,到了来了约摸着三十几人,人手估计是够了。
下午。
我和所有经师回到大巴车上休息,白村长一个人在这做苦力,该搭的法坛,该有的供品一个都不能少。
白村长像个驴一样,吭哧吭哧地干着活儿,脸上虽有怨气,但不敢多说什么。
晚上,白村长提出想回去休息,笑话,我能这么轻松放过他?
天色渐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