炕上的女人把被子慢慢掀开,探出半个身子,脸上的惊恐慢慢变成了好奇。
我猛地提高声调“问你话呢!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那女人想说点什么,但一句完成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一看这样,我也不想什么说什么了,四下看看,径直走进厨房。
不一会儿,我拎着菜刀从屋里走了出来,给炕上的俩人吓得不轻。
一转身,我走到猪圈里,一咬牙,对着猪脖子划了上去,猪虽然暂时没断气,可也血流如注。
转头我看向屋里的二人,愤愤地把菜刀仍在地上,转身大步离去。
从他家出来,我朝着巷子里一看,顿时一阵心慌。
夜黑如墨,月色朦胧。
昏黄的月光下的巷道已经乱成了一团,所有人家的大门都已经被撞破,门板七零八碎地散落在地上,但凡能动弹的人,都像没头苍蝇似的,在巷道里疯跑。
这巷道十分窄小,窄到车都进不来,这么多人同时涌出,把巷道彻底堵死。
怪婴在半空中不断俯冲,发起无差别攻击。
人群很乱,但我不能乱。
相比于怪婴带来的恐惧,更让人心惊的是,他们似乎有了灵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