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那男人的脖子,声调不受控制地提高。
“你要所有人都给你陪葬吗?”
“啊?”
我忍不住扬起拳头:“我们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们活,你给我拆台?”
然而,高举起的拳头还是没落在他脸上,我知道,现在就是打死他,也于事无补。
我忿忿地放下拳头,转头看着众人,惊慌和茫然同时出现在他们脸上,这让我更没了动武的心思。
算了。
我整理下情绪,拧着身子挪到老经师身边。
“还有符吗?”
老经师看着地上如长龙一般的灰烬发呆,点点头:“不多了。”
“妈的。”
我暗骂一声,一手好牌打稀碎!
院子里已经不安全了,得撤。
转头我看向众人:“这附近有没有尸体?”
一听这话,根本没人应声,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懵逼。
半晌儿,人群中弱弱的响起一个声音。
“屋、屋里有几个。”
我歪着身子从人群中闯了进去,刚拉开房门,却被一把粗壮的手摁住了。
这人,正是刚才抽烟的男人。
我看看手,又看看他:“几个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