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轮车的平衡,我只能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上肢,用身子顶住独轮车,像蚯蚓一样蠕动着身子,一点点往外走。
独轮车生锈的把手顶进我伤口里,疼的我冷汗直流,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把手在肉体里的摩擦感。
可我没办法,谁都指望不上,只能靠自己,否则,我俩都得死在这。
用了十几分钟,才从院子里走出来,等我打开门的一瞬间,忽然愣住了,手上的力气一松,独轮车嘭地一声落在地面。
眼前是一片苞米地,我清楚的记着所有玉米还没接穗,而现在也才刚到八月份,根本不是秋收的季节。
然而,我眼前的苞米地却是一片破败之相,苞米杆被横着撅断,所有的叶子都变成灰黄色,软踏踏地耷拉在地上。
眼前这副惨兮兮的苞米地,像是被黑熊踩踏后又遭了蝗灾。
我回头随意一瞥,远处的青山已失去了翠绿,也变成了一片灰蒙蒙。
我缓过神回头一看,身后的柳树,脚下我草地,全都变成了枯黄!
一夜之间,高槛村为何会变的如此破败?
我愣了好一会儿,一个令人脊背发凉的想法出现在我脑海中,高槛村的风水,莫不是破了!
我咽了咽口水,兀自安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