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车呢?”
白村长把手往后一指:“这呢。”
我定睛一看,是个露天三轮车,我这一看头都大了,这不得颠死?
没办法,走吧。
三轮车喷着黑烟,带着浓浓的柴油味窜了出去,这一路给我颠的肠子都快吐出来了,我只能死死地搂着老经师,勉强稳住身形,才没被甩了车外。
终于到了清风观,我身子一歪,摔在地上,好在知客师傅眼睛尖,大步跑了过来。
我看见知客说的唯一一句话:“救人。”
说完,我也没了意识。
等我再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在师傅床上,我又一次被纱布缠成了粽子,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师傅。”
我看着不远处的师傅轻声喊了一句,只觉得嗓子眼一阵灼烧。
师傅赶紧走了过来,用棉签沾了点水,放在我嘴唇上洇了洇。
“伤太严重了,你这几天先别进水米了。”
我吃力地点点头,顶着剧烈的嗓子痛,把高槛村的事说了一遍。
我很坦诚地把高槛村风水的事说了一遍,师傅只是微微一皱眉,随即又舒缓开。
“有人把定时炸弹埋在这了,你只是把他提前引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