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,这个人有可能和我近在咫尺,只是我没能看见他。
也或许,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但这些都是我没根据的判断,保险起见,还是两手准备。
诚惠看看身后的几人:“您想让我们去哪?”
“右侧的山脊。”
饶是我心里急不可耐,但我不能表现出任何慌乱。
我是从他们这时候走过来的,我很清楚,我现在是他们的主心骨,一旦我乱了阵脚,他们一定立马破防。
“我、我不去。”
躲在诚惠身后的一个小道士,一个劲儿地往后退,言语中已经带着哭腔。
“好,你叫什么?”
“诚深。”
“没问你法号,俗名叫啥?”
“张金银。”
我点点头:“好,从现在开始,你不再是诚深。张金银,你可以走了。”
大战面前扰乱军心,临阵脱逃,这两个事单拎出来哪个,都足够让他死一万次。
我的原则很简单,你可以害怕,哪怕尿裤子也无所谓,但是你不能怂。
诚惠赶紧上来求情:“师兄,他岁数小,您别介意。”
“快点,赶紧给师兄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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