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,可我这心里也不得劲。
但,没办法,成长需要付出代价。
转过头,我拽起地上的老头:“跟我走!”
老头死死地往后退着: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想干啥?”
“你他妈有讲条件的权利吗?”
我把老头拽了起来,死死地抵在树干上,转头大喊道:“给我钉个十字架。”
留在地上的道士手忙脚乱地动了起来,不一会儿,一个十分粗糙的十字架递到我手里。
我顺势把老头转过去,将其两臂挂在横枝上,硬生生给他架了起来。
这时,诚惠也哭丧着脸走了回来,没等说话,眼泪先出来了。
“都死了,死了!”
面对诚惠的哭嚎,我也陷入了深深地沉默。
我见过清风观被毁,见过同门师兄被吊起来,那是我一辈子的伤。
以至于我宁愿自己挨几刀,也不愿意看见同门死在我身边。
身上挨刀子,是皮外伤,可见到同门一个个死在我身边,那是心里的伤,用药治不好的伤!
“死了也得回家,去给抬回来吧。”
说着,我一脚猛蹬在老头后腰:“你他妈给我走!”
下山的时候,我走在最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