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坐在床上给尘暴打了个电话,这都是我手里的王牌,得抓紧调回来。
电话接通,尘暴就一句话:“我晚点给你回电话。”
我知道尘暴在赣都做的事,估摸着现在不太安全,也没细问。
我坐在床上想了想,那就趁着这个节骨眼干点正事吧。
我把匕首斜插在腰后,又把柳条拿在手上,出门直奔祖树。
时至今日,我想的依然是风水补救的问题,姑且不说谁会追究我,我自己这心里就过不去。
哪一方水土都是天赐之物,就这么给毁了,我总觉得不是个事。
越往山上走,阴风吹的越猛,等我到了半山腰,实在走不上去了,就躲在一块巨石后面,暂且避避,没想到,连半人高的石头都被吹的来回摆动。
一看这架势,我赶紧站了起来,照这么下去,不等我到山顶,我得先被这石头砸死。
没办法,我只能暂时稳住身形,从坡度稍微小一点的侧面迂回上去。
终于到了祖树旁,我惊讶地发现,山顶竟然没有风。
当初被我挖断的祖树,也没能逃过一劫,和其他树木一样,都变成了枯木,树干上的裂口处还挂着早已干涸的红色汁水。
我凝神看了好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