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脚踢开后,我并没有任何停留,再用处纵云梯,闪身回到树上。
现在留下了活口,他们可以去通风报信了,我也有能审问的人,剩下的这些人基本可以被定义成无用垃圾,是死是活,那就听天由命吧。
我刚准备要走,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而且是个女声。
这女人一边哭一边含糊地说着什么,听的我后背阵阵发凉。
算了,不管了,目的达成了,我就没必要惹麻烦了。
我刚往外跑了几步,终于听清了一句话。
那女人嘴里的喊的竟然是救命!
一时间我有点发蒙,一群来探路的先锋军,竟然能被吓得直呼救命,这分明是被吓破胆子了!
探路是何其重要的事?稍有差池,可能就全军覆没,怎么也不能用这种人做先锋啊,这事听起来就离谱!
本来我真想一走了之,不想再惹其他麻烦,可眼前这个事分明很怪啊!
我前后一琢磨,保险起见,还是先躲在暗处看看,余下的再说。
树上被石灰眯住眼的人死命哭喊,树下的女人同样撕心裂肺,女人几次想爬到树上,奈何这树实在太粗,根本没有徒手爬上去的可能。
连续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