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檐下躲躲雨,又没碍你什么事,你至于这么嫌弃吗?”
说实话,在这一瞬间我确实有点愧疚。
话要分两面说,无论她是谁,首先她是人,人与人之间的同情心让我觉得自己有些过分,但没办法,我只能这么做。
我故作不耐烦地冲她摆摆手:“换一身干净衣服,一会跟我出门。”
陈如把头扭到一旁,十分倔强地说了一句:“不去!”
“行,那你就看家吧,我去参加法会。”
“法会?”
陈如脸上忽然出现一抹惊喜: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很快,陈如换上一身干净的登山服,一脸雀跃地从屋里走了出来,昨日所有疲倦在这一刻似乎都烟消云散。
我警惕地看着她,问道:“你没带偷拍的设备吧?”
陈如瘪瘪嘴,把衣服两侧的口袋掀开:“我倒是想带!”
见到她空空如也的口袋,我才放下心,转头大步走了出去。
常年练习趟泥步让我的步子变得很大,很快和陈如拉开一大截距离,即便陈如在身后不断追赶,可依然追不上我的步子。
到了聚安观门前,我本以为会人声鼎沸,没想到冷冷清清,甚至连个香客都看不见。